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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之洞|抱冰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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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7-14 10:30:3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荆楚网编辑部

督鄂之路
    张之洞督鄂的最直接的原因,是因为一条路——芦汉铁路。
    这是一条在今天看来很具体的路,但在当时,不仅是一条新路,一条抽象的仅停留于构想之中的路,而且也是一条阻力巨大、困难重重的路,客观上更是一条由前现代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之路。
    关于铁路,清廷官员激烈争论了十年。
    1880年,直隶提督刘铭传上奏,请以北京为中心修建四条铁路。李鸿章上奏支持。旋即遭到反对者的痛击。反对者中虽有“民生失计”、“地脉毁坏”等一些迂腐之见,但反对最力的却是做过英国副使且亲身坐过火车的刘锡鸿。他在《罢议铁路折》中列举了修铁路“势之不可行者八、无利者八、有害者九”,认为西洋的“技艺”与“政俗”是配套的,虽然“火车实西洋利器”,但西方有一套与之相适应的公司、法律、税收等经济、社会制度,因而能够运行自如,“断非中国所能仿行”。
    迟至1887年,醇亲王奕譞奏请成立了中国铁路公司。不久,李鸿章提出修筑津通铁路。这次提议又引起守旧官员的抵制,他们不仅认为修铁路“资敌”、“扰民”、“夺民生计”,而且视言修铁路者为“直欲破列祖列宗之成法以乱天下”的罪人。
    面对争论,清廷于1889年2月下令沿海、沿江各省督抚发表意见,结果多数督抚反对,少数态度不明。
    时任两广总督的张之洞一奏而使争论尘埃落定。
    张之洞在复奏中首先认为,修筑铁路有利国计民生,铁路是西方近百年来“驯至富强之一大端”,中国“自不得不采彼长技以为自强之助”。
    接着他提出,修筑铁路必须有“经营全局”的视野,认为与其修津通铁路,不如修芦汉铁路,从芦沟桥起,经河南达于湖北汉口。
    他强调,芦汉铁路穿中国腹地而过,不近海口,无“资敌”之患;修铁路“以开通土货为急务”、“首在利民”,无“夺民生计”之忧,实为“中国大利之所萃”。
    这样,既挡住了守旧派的攻击,又否定了李鸿章的方案。
    1889年8月8日,清廷调两广总督张之洞改任湖广总督,督办芦汉铁路。
    从此,张之洞踏上了治鄂兴汉之旅,迈向其一生事业的巅峰;并给后人留下了一个反复咀嚼的对象——湖北新政。
湖北新政
    1889年12月17日,张之洞抵达武昌,18日接篆视事。此后而至1907年9月晋京入参军机,除1894、1902年两度暂署两江总督,一次短期赴京修订学堂章程外,张之洞督鄂近二十年。
    以芦汉铁路的修筑为契机,张之洞为了“图自强,御外侮;挽利权,存中学”,在他主政的18年间,兴实业、办教育、练新军、应商战、劝农桑、新城市、大力推行“湖北新政”。
    以武汉为中心,他先后创办了汉阳铁厂、湖北枪炮厂、大冶铁矿、汉阳铁厂机器厂、钢轨厂、湖北织布局、缫丝局、纺纱局、制麻局、制革厂等一批近代工业化企业,居全国之冠,资本总额约1130万两白银。汉阳钢铁厂成为当时亚洲最大的钢铁联合企业,并形成了以重工业尤其是军事工业为龙头的湖北工业内部结构,武汉也一跃而成为全国的重工业基地。一些国内有影响的民营企业相继产生。湖北的近代工业体系已初步奠定。湖北经济亦由此跨入现代化发展的新阶段。汉口由商业重镇一跃而为国内屈指可数的国际贸易商埠。
    “湖北新政”还表明,企业的发展与其市场化进程可以良性互动:市场化带动工业化,并为其发展提供前提条件;工业化则推动市场化的进一步发展,相辅相成共同发展。
    汉口在19世纪末成为国内最大的米谷集散中心,是一个内贸型的纯商业城市。1861年武汉开埠,是一个历史契机。帝国主义国家首选汉口作为内陆通商口岸,正是看中其现成的流通渠道、成熟的市场体系及其在全国的商业地位,为其深入我国内地倾销商品、掠夺原料、扩大经济侵略服务。同时,武汉成熟的市场体系也为本土工业化创造了必备的条件,不仅为其配置资源和销售商品服务,而且具有示范和带动作用,且地处内陆的武汉不同于上海,其近代工业化的建立必须依靠国内市场,故而武汉成熟的市场体系及其商业中心的地位,对其工业化进程具有尤其重要的意义。这也是民国初年张之洞苦心经营的官办工业日趋萎缩,但湖北民营工业却因经营灵活而迅速恢复的原因。以“一战”爆发为契机,新厂竞相设立,尤以民办的轻工业发展最快,形成了第二次办厂高潮。
    汉口的直接对外贸易,在张之洞督鄂前虽在全国四大商埠(上海、武汉、广州、天津)中位列第三,但进出口额只有数十万两、数百万两不等,而到1903年已突破1200万两,1905年更突破3500万两;汉口的间接对外贸易亦然,张之洞督鄂前,间接贸易进出口最高数字是1880年的4200万余两,到1899年达到6700余万两,1904年突破1亿两大关。无论是直接贸易还是间接贸易,都有数倍增长,武汉已“驾乎津门,直追沪上”。
    1906年4月1日,汉口至北京全长1214.49公里铁路全线建成通车,并改名为京汉铁路。京汉铁路使武汉正处长江与铁路的交叉点上,舟楫之利、铁路之便,不但使武汉的货物流通更加畅快,而且使武汉国际大都市的地位更加凸显。
    正是京汉铁路上隆隆行驶的火车、长江上轮船鸣响的汽笛和汉阳铁厂高耸入云的烟囱,才使中国社会的近代转型之路显得具体可感。
    张之洞则被日本名臣伊藤博文誉为中国第一能办事之人。
    毛泽东说过,讲重工业,不能忘记张之洞。
    史家冯天瑜先生这样评价张之洞:张之洞督鄂18年间的新政实绩,为武汉地区的早期现代化进程做出了切实的贡献。他所开创的具有现代性质的制造业、工商业和文化教育事业等,有些在20世纪乃至当今仍在发挥作用。张之洞开拓风气、勤笃务实的进取精神,对于今天的武汉现代化建设事业,仍具有积极的启示作用。
    他还评价道:经张之洞督鄂近二十年的惨淡经营,湖北由一个深居腹地、经济文化均处中等发达程度的省份,一跃而为晚清全国最重要的机器工业中心之一,某些门类(如钢铁工业、军火工业)在当时的东亚也占据领先地位;新式学堂的创办、游学生的派遣、洋操洋械新军的组训,也居全国各省前列。就清末洋务事业的综合发展水平而论,湖北驾乎天津而直追上海后尘。湖北的崛起,固然与清廷的总体性部署并调动全国财力支持有关,但同张之洞的上下呼吁,左右罗掘,励精图治也大有干系。
    历史地看,正是汉口开埠以后资本主义的强行“输入”和张之洞督鄂近二十年的本土积极回应,两者的交织加速了湖北、武汉的早期现代化进程,因而使得“湖北新政”在我们面临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今天,更经咀嚼,耐人寻味。
取向之变
    张之洞督鄂前,其个人的人生经历已由“词臣”而膺“封疆”,取向也由“清流”而一变为“洋务”。
    1880年代初,他在山西巡抚任上发布的启示宣称:“盖闻经国以自强为本,自强以储才为先,方今万国盟聘,事变日多,洋务最为当务之急”;还宣称:“查中外交涉事宜,以商务为体,以兵战为用”;并开始注意了解西方诸国的“政令、学术”。学者认为,这是他转向洋务派的宣言。
    在两广总督任上,经中法战争之故,张之洞更是一意图强,着手建铁厂、枪炮厂、组建广东海军、创办水陆师学堂。广州开埠最早,又邻近港澳,其迈向现代社会之路的历史机遇相对优越。如果不是因为芦汉铁路的缘故,张之洞和广州,应该是适逢其会。可是历史的天平却偏向了湖北。
    张之洞调任湖广总督时,继任两广总督李瀚章对办工厂既没有兴趣,也没有信心。李鸿章也希望乃兄不要多事,认为张“抑扬铺张”、“大言无实”,断定“恐难交卷,终要泻底”。
    张之洞顺水推舟,趁机将在广州建厂的机器调入湖北,本属广州的发展机遇就因这一偶然而转移到了湖北,继而形成了近代武汉超广州的格局。
    甲午战争失败以后,张之洞给清廷上了一道《吁请修备储才折》,提出九个方面的主张:即编练陆军、重建海军、修筑铁路、分设枪炮厂、广开学堂、速讲商务、讲求工政、派员出国考察、预备巡幸之所等,被称为其新政的总纲。
    学者这样评价张之洞的洋务历程——萌发于山西,小试于广东,收功于湖北。
    张之洞以湖北为第二故乡,自命“楚人”。在他七十岁寿庆后,有诗自谓——劳歌已做楚人吟。
    自命楚人的张之洞,和湖北还有另一层渊源。督鄂前,他在1867年至1870年间做过湖北学政。督鄂时,正好晚胡林翼30年主政湖北。胡林翼一代名臣,成功在湖北,政声颇佳。而张恰是胡的学生,在其11岁时问业于胡。历来以儒臣自命的张之洞,再度来鄂时想来有“薪尽火传”的使命感,因而决心“排除万难,为鄂兴百世之利”,目标,就是“崭新湖北”;“理财练兵,使湖北一变而为富强。”
路始路终
    张之洞督鄂,以路始,也以路终。
    路,仿佛成了其个人的生命寄托和民族、国家命运的象征。
    芦汉铁路建成之日,也是张之洞督办粤汉、川汉铁路之始。
    由于诸多复杂的因素,粤汉、川汉铁路激发了两湖和四川的保路运动,成了引发武昌起义的导火索,后者导致了中国数千年帝制的灭亡。
    后世学者论及张之洞时认为,在其督鄂期间,湖北武汉在商业、工业、教育、金融、交通等方面确实取得了长足发展,成为武汉城市早期现代化的一个重要界标。另外,“湖北新政”之所以成功,制度创新是关键。据统计,张之洞督鄂期间,设置各类新机构36个,其中25%是按清廷的指示而设,75%是按张之洞的意旨而设。明确标示出张之洞的自主性和创新性。新机构的设置,既是张之洞锐意创新的标志,也是张之洞推行“新政”的重要手段。
    因“湖北新政”所孵化的社会生产力、民族资产阶级、新式知识分子、倾向革命的士兵,最终成了封建王朝的掘墓人。
    有论者讥张之洞为“种豆得瓜”,而孙中山先生却誉张为“不言革命的大革命家”。
    作家方方在其《行云流水的武汉》中说,张之洞所作的这一切,用两个字来形容,就叫作“开放”。
    如果不是清廷有关铁路的争论、张之洞没有提出修筑芦汉铁路,张之洞可能不会督鄂;如果没有张之洞在湖北推行新政的实绩,武汉的早期现代化的进程可能会大大滞后,丧失一次难得的历史机遇;如果不是张之洞编练了一支高素质的新军,辛亥首义可能不会在武昌成功;如果不是张之洞兴办工业培养了大批产业工人,中国工人运动的历史可能会改写。当然,历史不能假设,但历史的吊诡在于,其客观的发展进程和人们的主观认识之间,总有分辨不清的模糊地带,需要我们增进认识,不断反思。
    在历史的烟尘背后,总有楚人对路的歌呤。
    今天,当我们再次反思张之洞的“湖北新政”的时候,我们感到,他就像是一根红线,串起了晚清湖北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;这根红线的主体部分,就是社会转型。因他的兴作,在湖北的传统社会形态中注入了新的社会形态因子,并以本土的姿态积极介入,力图和世界平等对话。
    同样,因为我们所处的环境,在我们今天反思张之洞和湖北的因缘的时候,我们可能摆脱不了全球化的行话、区域发展的构想,还有本土的诉求。但是,在“全球”、“区域”和“本土”之间,我们何为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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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7-14 10:31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抱冰堂是纪念清末两湖总督张之洞的生祠,它位于武昌蛇山南腰。首义公园内,湖北省图书馆东边。
1907年张之洞被召入京授体仁阁大学士,湖广总督张之洞的僚属为纪念他调任军机大臣离鄂,1909年夏集资建成此堂。这年10月张之洞辞世,斯人逝矣,却给湖北留下一处名胜。
早先堂内有楹联、石台及带头像的碑柱。文革前尚见残碑刻有“太子太保”字样,正中八仙桌上还摆放有精致的黄鹤楼模型。
“抱冰堂”曾于1953年进行修葺,堂为砖木结构,台基石砌,面宽三间,九脊四坡顶,四周檐下环以外廊,造型精美,结构精巧,为少有的单层正檐歇山式穿斗镂花建筑。四周花木扶疏,缀以假山湖石,逸趣盎然,景色宜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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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7-14 10:40:46 | 显示全部楼层

张之洞快刀处斩假光绪


作者:刘继兴 王伟
1898(清光绪二十四年)6月11日,光绪皇帝颁布“明定国是诏”,宣布变法,新政从此日开始,历时103天,史称“百日维新”、“戊戌变法”。9月21日慈禧太后发动政变,将光绪皇帝如囚犯般囚禁于中南海瀛台,戊戌新政被扼杀在襁褓中,谭嗣同等“戊戌六君子”喋血北京菜市口。慈禧太后发布训政诏书,第三次临朝垂帘“训政”。这期间,国内外对光绪的消息格外留心和注意。然而在湖广总督张之洞眼皮之下的武昌,却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“光绪皇帝”。
清末刘成禺,字禺生,他所著《世载堂杂忆》一书中有《武昌假光绪案》一篇文章,记载了“假光绪”这件事的始末。刘成禺亲自见过张之洞审理此案,还就此事问过他的老师陈树屏(当时审理过此案的江夏知县)。
这件事的经过是这样的:
光绪二十五年(1899),居住在武昌的一位湖北籍的候补官员欲将他在金水闸的公馆出租,这日忽然来了一主一仆交银租住。主人20多岁,白皙长身;仆人则四五十岁,无须,说话似女音。两人均操一口流利的北京口音,入住公馆后,少主人每日在家读书吟诗作文,匿居不出,鲜有露面。但这主人衣服华丽,起居开支十分豪华奢侈。这仆人自称“奴才”,每当进呈各种食品用物时,均行跪拜大礼,口称“圣上”,完全是清宫皇室中的一套。年轻主人所用的被盖上绣金龙,所用的碗也是镂金的五爪金龙,他不时抚弄的一方玉印,上镌着“御玺之宝”四个篆字。这些东西只有当今皇帝独用,任何“僭用圣物”的人都是要问斩的。那这人除了是皇上又能是谁呢?
这一切,都被那位候差的官员看在眼里,在他看来那位主子怎么看都像是当今皇上光绪。有几位曾在京城做过官见过光绪的缙绅也前往探看,乍看觉得像昔年的“万岁爷”,但是实在不敢细认,忙三跪九叩,口称“恭迎圣驾”。有人以光绪之照与这主人面容对比,确实相仿。
有人怀疑这皇帝的真假,但见他所使用的被袱上皆绣有金龙,用的玉碗也刻有五爪龙,仆人还拿来玉印“御用之宝”示人观看。见到这些物件的人就不再怀疑了。但也有人怀疑太监是假的,好事者就邀请这位仆人去洗澡,借机查验其下身,果然是太监。
于是,真龙天子从瀛台逃了出来,驾临武昌,“光绪皇帝已到武昌”的消息不胫而走。一时武汉三镇的大小官绅,候补官员没有得到差使者,认为天赐良机,都来拜见皇帝,献款献物者不绝于门。这主仆二人对这一切都视之当然,无论谁送的钱财礼物,全部是照单笑纳,毫不客气。
光绪皇帝在武昌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,汉口各报都怜悯光绪,诟骂慈禧,并且登载新闻说光绪由瀛台逃到湖北,由张之洞保护。其他各地报纸也作疑似之谈或相互传载其事,此事不久便传到上海,一些报纸还发表新闻和评论,谓之光绪在革命党的掩护下,逃出中南海,往武昌找张之洞图谋再举等言论。一时张之洞保驾之谣,传遍天下。
江夏(今武昌)知县陈树屏闻之不敢怠慢,忙去金水闸“请安”,询问“圣上”为何幸临武昌。“皇上”对陈知县不屑一顾,答曰:“见张之洞方可透露。”陈树屏立即如实禀告张之洞。
张之洞闻之大惊,但他毕竟是官场老手,觉得不可能,觉察到其中有诈。张之洞做事谨慎,于是密电京中同僚打听虚实。北京回电说:“瀛台严禁如故,光绪仍幽禁其中。”回电光绪并无逃出之事,电告张之洞务必将假光绪逮捕归案,免遭失职之罪。
于是,张之洞决定开庭亲审,以释天下之疑。张之洞将那主仆二人押到总督衙门,亲自开庭审问。张之洞大声问道:“你不是要见我张之洞吗?有什么话讲?”假光绪说:“大庭广众,不能向制台讲,退堂当面可讲。”张之洞拍案大怒说:“胡说,你们盗用宫中禁物,已犯斩罪,当斩!”
那假光绪装傻卖呆支支吾吾乱了方寸。原来,这“皇上”乃是八旗伶人崇福,自幼学伶唱戏,多次出入宫中,尽谙宫中礼仪。其容貌清秀,颇似光绪,当日在宫中服务时,在伶人中有“假皇上”之称。
倒是那个老仆则百般狡赖,审理毫无结果。张之洞将此二人交江夏知县陈树屏严刑拷打,打得老仆据实招供:原来这老仆人真名叫赵德兴,是皇宫里的管库太监。御玺、金龙被等物均系他从宫中盗出。假光绪所用的玉碗等御用之物,也都是他平时偷的。他因偷盗宫中禁物被发觉,私逃出京。这位老太监深知宫廷内部的底细,知道光绪被囚禁在瀛台,与外界隔绝,天下人都不知底细。他经常看到有人冒充王爷或大臣行骗发了大财,因此也想找人冒充皇上,做个大的。为此,他找到有“假皇上”之称的崇福,策划了上述伎俩,让他冒充光绪,和自己一起到南方行骗。两人利欲熏心,一拍即合,又在京城找了个妓女,冒充皇妃。武昌是他们行骗的第一站。只因老太监胃口太大,久滞武昌,未及时潜往他处,故而迅速败露。
案情大白后,这假光绪主仆二人均被判为“斩立决”。次日,二人被押到武昌草埠门斩首。晚清历史上,轰动武汉三镇与京沪新闻界的假光绪案以两颗人头落地收场。老太监偷了那么多的皇宫禁物早该躲到一边享受去了,他却欲壑难填,竟然想出找人假扮皇上来行骗的方法,真是想发大财想得昏了头。倒是那个八旗伶人被老太监忽悠蒙了,让他装皇帝他就装。这可不是在戏台上,这普天下就一个皇上,是能随便假扮得了的吗?穿帮是没商量的。不过,他临死也算是潇洒走了一回,被人家忽悠掉了脑袋也不屈。
张之洞杀人之快,一则是为了大清政局的稳定,二则也是为了表明自己与“假皇上”并无干系。令张之洞没想到的是,他这么做避免了慈禧太后的一次统治危机,帮了慈禧一个大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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